走西口煞笔
再长的裹脚布也要有个头儿,写到此处气力已尽,该煞笔啦。
大队人马在一个农家安顿下来。临着公路的院子,不大,虽然接待住宿,但其实并不是个农家院儿。就里外间,三炕铺,顶多了能挤下个十来人,铺盖还不够,或许平日里就接上个把错过宿投的司机吧。
一阵忙碌中听到段儿话,让咱对蚂蚁多了分认识,也增了亲近。玲玲是财务官,在一片均摊声中,死活不肯,就一句“住床和打地铺的怎么能一样。你可以这么想,别人未必这么想。”其实,咱家也想的是A,咱家还想这一车人说A那150块都没意见。玲玲不答应,是因为觉得那不公平,大约“公平”就是蚂蚁的宗旨吧。咱很喜欢!
一夜无话,转眼天明。
此行唯一的遗憾是第二天取消了爬升,可它没多久就被破虎堡的静谧冲没了影。
眼前的城垣,耳畔的风。逃离北京,一天一夜奔波,即便只有这片刻的宁静已是值得。
下午两三点钟就到了杀虎口。下得车来,举目四望,直想哭。路,有长安街那么宽;城楼,有天安门那么高;车,有大1路那么大;跑的,比两会还快。我勒个去,跑那老远,就来看个这?!
所幸有饭后的节目。原来,杀虎口虽然被阉了鸟,杀虎堡仍在。
与海东青、风沙、耦合色等等徐步堡(pu)子,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眼睛却一刻不瞬地四顾张望,总希望从现今的破败中寻出一丝当年繁华的印迹,直到斑驳的广义桥,深深的车辙算是给出了答案。再回首,已是黄昏。
夕阳余晖在天际,两三袭白云浮移,晚风伴暮色吹去。散尽白日的喧嚣,一切都随落日归入夜的沉寂。
夜渐渐浓了,寂寥中白爷对着空旷黑暗的院子大声问着哪个盆没洗过脚,见没人应,就找了一个洗过最多双脚的盆儿很认真地洗他的脸。想必这一夜他睡得很沉很香。
回京路上又唱歌,但很快就虎头蛇尾地没了声讯。或许大家都累了,只有尖兵保持着高调。很诧异他竟然对建国后的方针路线人物事件我们称之为时事政治当代革命史的东西如此熟悉,而且态度严肃、旗帜鲜明。难怪他还未娶未嫁,总说这些干什么,姑娘们也不爱听。
迷迷瞪瞪中似乎有人在讲,919,小五台,长城,小营,之类的。再睁眼,已经是七省办事处的巷子口。一阵杂乱而发散的道别之后,剩下的只有奶茶和我。
路离家越近,心离西口越远,开始思谋着“咱算一只蚂蚁吗?”
呵呵,有机会一起出去扎营扎个爽~
期待下次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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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煞笔好,我要是有多赞几次的权利就好了
这里有故事。
先是玲队找没洗过脚的,就没有。没一会儿又听白爷在院子里问。当时就想美女都凑合了,白爷您还嚷嚷啥,有机会得编排一下。
尖兵保持着高调。很诧异他竟然对建国后的方针路线人物事件我们称之为时事政治当代革命史的东西如此熟悉,而且态度严肃、旗帜鲜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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尖兵童鞋是北京人,爱侃能侃时事政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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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哥,文章收藏了,期待着下一次同行啦
一只“油墨”的蚂蚁~
老白喜欢用洗脚盆洗脸呵呵,好习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