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静的村庄白的雪(吉林-长春-漠河-加格达奇-哈尔滨9天行记)
从零下30度的北国回到已近20度的南国,衣服脱了一件又一件才觉得春天不远了,心里想的还是那静静的村庄白的雪吧。临行前零零散散的看了些攻略,新年开始决定做个好人,于是打开电脑敲着键盘记录着。
首先我是个姑娘,外表粗犷内心放浪的姑娘,离梦想中的女汉子多少还有些距离。王小波说过李银河善感而不多愁,在我看来真是超高的评价了,恨不得去把它撕下来贴自个身上,奈何只有一个矫情的妹子就这么背包上路了。做出去漠河的决定是在一个月前,我还以为拖延症的毛病治好了,只因无意中看见了低价机票就心痒难耐。奔走相告,呼朋唤友,每天睡前都在意淫和谁谁一起去了,路上怎么玩了怎么拗造型了。结果是全世界都知道我要去漠河了,但是没有一个人愿意和我一起走,心碎一地。当然谋划中出现一个一起去可能性偏大的可是因为种种原因被我抛弃了,有一句老话叫自作孽不可活,还是万分抱歉的。一个女生独自去边境坦白说还是有些怵的,想象中会将这种地方和动荡、不安等词汇联系起来。豆瓣上约了不认识的豆友,在漠河相见后心就踏实了起来。
2014.12.26周五,一下班就赶往机场,旅程开始就被我赋予了充分利用假期时间的重大意义,接近凌晨12点落地长春龙嘉机场。到打出租车的地方,一个保安给我了投诉电话说如果司机不打表就可以投诉。可见长春的出租车不是很正规,要去的亲一定要留个心。出租车上司机一个劲的跟我唠长春哪里有好玩的有好吃的,来前就看过雾凇岛的攻略但也没放在计划里,司机师傅强烈推荐吉林雾凇,他说长春到吉林动车只要40分钟,女人易变的心开始发挥功力了,就在他说的那一刻我决定去。选择第一站来长春主要是因为上海到长春的机票比到哈尔滨的便宜同时长春到漠河的火车是慢车票也好买多了,火车是次日晚7点开,在长春也就逗留不到24小时。半夜1点到了酒店,2个半小时后就睡眼惺忪的出现在酒店门口了,从酒店走到火车站大概一刻钟的时间,半夜里走路还是小紧张了下,从酒店保安那打听了路线,顺便问了下附近的治安情况就出门了。如果是熟悉的路那会容易很多,走起来只有月光和残缺不全的路灯,左顾右盼脑海里配合蒙面杀手黑衣女子的画面,东北的夜风还是嗖嗖的冷。终于摸到车站爬上车,吉林就这样不期而遇了。关于东北以前只到过大连,连吉林省和吉林市都傻傻分不清,为啥一个城市要用省名。由于行动仓促甚至都还没弄清雾凇岛在市内还是郊区就到站了,下车上了出租车司机说“雾凇岛?我从来没拉过去雾凇岛的客人”,然后摇开车窗问隔壁车的司机答案也是一样。我开始心里纳闷雾凇岛不是很有名的地方吗,怎么可能都不知道在哪,经过多方打听终于知道是在乌拉尔街了。我以为乌拉尔街就是市区的某个繁华地段,真正的地点离吉林市有一个多小时车程,这时天已经慢慢亮了。一路上和司机讲价唠嗑看初升的太阳,像是通往成山头的路。雾凇岛周围是满族聚集的村落,地方很偏几乎看不到什么车,到景区就是松花江了,窄江上有一艘简易的摆渡船,开船的小哥有种忧郁的帅,票贩子会过来贩票一般50元就可以上船进去了,看第一眼雾凇就知道这场冲动值了。回程的时候几个人一起拼车本打算去市区的东大门转转小吃街,奈何和长春的朋友约好吃午饭,所以中午就回到长春了。见到老友,吃喝聊天坐了一下午,前一天晚上出租车司机说的景点也都没去了。在一辆破旧的长春轻轨上结束了第一天行程,2667这几个数字带我去了漠河。
26个小时后的28日晚9点半我看到了漠河。黑天里基本看不出什么模样,我们定的漠河旅行者旅游服务有限公司的小高师傅。出了火车站小高同志老早就已经在出站外面等我们了。和驴友汇合后就早早睡下了。次日清晨拉开窗帘,第一次懂了什么叫炊烟袅袅。原计划的7人组由于各种原因只剩我们三个女生组了,商务车换成了小轿车。司机带我们开始了三天漠河行:北极村—北红村—漠河县(车费加住宿费人均450元总计,吃饭的话要带上司机,推荐一下我们小高同志,很幽默,特别靠谱。电话微信:13261511725)不是打广告噢。继续说,和那两个女生结伴玩了前两天,第三天早上送走她们就独自在北红村度过了2014的最后一天,也是最满足的一天。去北极村的路上还在纠结14年最后一天在哪里过,北极村的名气很大,村里面到处都可以看到“北”的字样,据说最北邮局、最北商店等等都已经被注册商标了。北红村地理位置上实际是更北于北极村的,但是是近两年才兴起的地方,你看人类就是这么的具有开拓精神,更别说敏锐的商业嗅觉了。到北极村已经完全不觉得它只是一个村庄了,更像是游戏里虚拟的城市,物产丰富应有尽有,没买RIO带去北红喝还真有点可惜,到处都在搭楼装修,村北的黑龙江水都停住了,游戏玩家们仍不肯停歇,或许一年就能变一个样。小高同志安排我们住在李阿姨家,他家算是村里的老住户了,连某前国家领导人都去探望过。第一次见到东北大坑,睡上面背会越来越热,要是能从窗外抓一块冰就好了。北极村有一块新修的界碑,当然两国分界线实际是黑龙江中心线。不太引人注意的是北极点前方一层薄雪覆盖的中国地图,上面标明了中国各省会城市到北极点的距离,大家都在乐此不疲的拨开雪找自己的家乡,对面就是茫茫群山的俄罗斯了,山上不长树的地方铺着雪,是黑色又像青色,远望就是一副山水画。在地图上看到了钓鱼岛,抬起头看一眼对面群山,没有什么比这个更让人骄傲的了。北极村的晚上都贡献给了明信片,在号称最北的邮局里是可以把自己拍的照片打出来做成明信片的,但是机器的速度很慢,我一口气打了30张,排在后面的人都把我恨得咬牙切齿。如果买邮局成套的明信片一套12张60块钱,自己打印照片的话一张10元,反正是不便宜,但还是人头攒动。
北极村第二天清晨还没看到日出就开始赶路了,到北红村只有一条窄窄的雪路,路两旁就是密林,如果走的晚会堵车的,路上总会碰到卡到雪里的车,要很多人帮忙一起推车,难怪说东北人都是活雷锋,可不是嘛。司机介绍北红村“七十一”条街,到了才弄明白这句话的意思是“其实一条街”。只有一条主道,两旁以木屋为主,还有少数的土房子,村里住了150多户人家,有一个小学一个卫生所一个变电站。和这条主道平行的就是黑龙江了,有一排木屋就建在江边,隔江看山,和梦里的场景一样,没有再世外桃源的地方了吧,可惜被越来越多的武陵人发现了打扰了。到北红村后的行程是去看乌苏里浅滩和龙湾第一江,司机约了四辆车一起,见过逃票的没见过一个车队逃票的。车队是从黑龙江江面上走的,甚至能看到江面的冰缝听到冰渣碰撞的声音。刺激紧张之余司机说这里每年3月份都会举行冰上汽车拉力赛,真想看看那时是个什么样的场景。黑龙江上只有游客集中较多的地方才会有铁栏杆作为告示,其他地方只有茫茫冰面没有两国之分,汽车最远可以沿着江中心线走,我觉得都已经在俄罗斯土地上了。据说第二天车辆可以进入江面的入口就被景区封了,我们算是侥幸了一回。当天晚上30多个人玩起了揭名牌的游戏,我们三享受到了黑衣人的特权,和着村里的狗吠到处找躲起来的人撕他们后背的贴纸。追一个据说保持本校800米记录的姑娘追到差点吐血,左右手生擒两个蹲在车后的妹子,唯独没能抓到男生,说明还不是真汉子。
在北红村的第二天,送走驴友和一路照顾我们的司机真正迎来了我的一人行。好多人会说一个人玩真的挺没意思,但一个人独处总有说不出的魅力,一年了能在最后一天享受到没有信号没有网络的日子算是一种福气。我漫无目的地沿着主道从村头走到村尾,再绕着村子走到黑龙江江面上去。路过小学,那里的孩子在打闹嬉戏,他们告诉我村前哨所边的滑次溜很好玩,去了才知道就是两个冰滑梯,确实还挺好玩的。小学里只有三个老师,二年级和六年级在一个教室上课,六年级上课时二年级写作业,四年级有20个人所以单独在一个教室上课,一共就这三个年级。语文数学英语是必修课,其他的课程根据学期定,也有微机课。小学的牌子被挪到了校园内,我刚到教室时孩子们就告诉我老师说游客不能进来,我就在门口站了站。校园里有国旗和篮球架,只有到六一儿童节才升国旗,平日里国旗就飘在旗杆上,迎着对岸来的风。村里到处可见遵守边境制度的标语,我住在叫寻北人家的旅店里,老板的奶奶是俄罗斯人,村子1964年建的时候就已经来了,老板娘是内蒙人嫁到了这,村子里外来的媳妇也不算少。老板的姐姐在村里主道上开了两家旅店,就是老刘家,这样的木屋建起来据说要好几十万,当地政府会给一定额度的补贴。村里开旅店的快要占满了主道两边,一个小学生就对我说现在村里旅店开的越来越多都不挣钱了。吃好早饭就出门溜达,快到4点时才回住的地方,没想到老板娘用盘子盖着碗里的饭菜放在炉子上等我。她见我回来说还以为我迷路了,给我留的午饭都冷了。我坐下来吃那条小鱼和木耳炒肉,外面的天开始黑了。白天游客们基本都被拉去附近的景点玩了或者还在来这里的路上,所以村子里很安静,老板家也很安静。这里的狗长的类似猎犬,看着很凶,不过只会冲你叫。牛羊呢,就那样大摇大摆的走在村子里,没有主人跟着,自己遛自己,和他们打招呼,他们竟然神情漠然的走自己的路。一个没有窗户的屋子门口贴着出售两个字,我走近想看看究竟,一扭头一只中型犬站在我面前,我盯着它,它盯着我,我两对视了半天,后来我就挪步了再回头它也转身走了。傍晚的时候老板家热闹起来,新来的游客都是些年轻人。我在屋里写2014年最后一篇日记,已近9点老板叫我去吃年夜饭,我说你们都是这个点吃晚饭吗,他说是呀要先给客人做饭。简单的几个菜,很少喝酒的我接过了老板递来的酒,在这个2014最后一晚最北的江边,我也想喝醉了。老板有两个儿子,大儿子去外地当兵了,小儿子再有半年就要去县城读初中了,他吃的又少又快,等我吃完他说我们去看篝火吧。他戴的雷锋帽很好看,我问他哪买的,他说小时候姑姑从俄罗斯带来的,连他都会说小时候了。只要交些钱,开旅馆的门口都可以帮你点篝火,那天晚上篝火特别多,我被他拉着到处窜着玩。隔着火光我看到的都是陌生面孔。有个游戏玩输了要打个电话给亲朋好友说“我爱你”,一时间大家都在借有信号的手机说着这句窝心的话。有礼花在头顶开了,一个接一个,新年越来越近了。北红的星空完整又明亮,但我看不懂。我的2014结束了。
新年第一天,我出门的时候星星已经不见了,天快要亮了。踩着厚厚的雪向着东南方向走,雪底下应该是农田了,远处是中国的山。三面环山,一面临江,包围了这个最北的村子。清晨的北红特别的冷,两手不听使唤只能通过覆满雾气的眼镜努力看太阳升起的地方。来之前就有很多人问我到底去那么远看什么,我说看日出。我不是个早起型的人,但我喜欢日出。有个姑娘比我走的更远,我们默默地看着一线线变亮的天边,一点点清楚的炊烟。可是山挡住了日出。可以感觉到太阳在山那头已经露头了,但这头还找不到它的身影。姑娘转过身向我走来,她说估计看不到了她还要赶路。然后她蹲下来摘下手套帮我紧了紧鞋帮,她说你这样雪会灌进去的。我说不出话来,和她告别,我又向南走了走,我想把太阳看的更清楚一点。从北红村回漠河县,搭上了一辆越野车,车上除了司机还有两个大哥,他们带着一后备箱的装备来漠河摄影。前天逃票去过的景点他们还没去我终于看到了景点的大门,又爬了一遍龙潭的木梯,在漠河遇见的人都是有故事的人。当天下午两个大哥就要去机场了,中午司机在图强请他们吃面,我也沾了光。路过九曲十八湾时,两个大哥付了我的门票钱,我也没能推脱过。大哥说遇见就是缘分。新年第一天像是中了彩票。到漠河县本想去看看五六大火火灾纪念馆的,元旦休馆。在松苑转了转,据说这是五六大火的幸存之地,是福地。在福地遇见一个独自来玩的福建人,我们一起去了北极星广场看桦树皮画。还是2667带我离开了漠河。
次日清晨我在加格达奇下车了。加格达奇是大兴安岭的行政公署,也就是这个地区的大城市。景点似乎只有北山公园和映山红滑雪场了。北山公园在一座山上,可以俯瞰城市的全貌,由于时间有限只爬了一半就下来了。下火车直奔映山红滑雪场,当时就觉得有映山红这个名字的一定很美,到了发现自己是头一个,滑雪场不算大,远处的机器正在平整滑道,原来这里还是国家队常来集训的地方。拿着滑板就往滑道走,机器刚刚平整完我就开始享用包场滑雪了。以前在别的滑雪场都是有皮带传送到高处的,这里有点不一样,它是把一个个类似拳击袋的东西拴在一个高空传输带上,上去的时候需要抱着“拳击袋”优点是可以随时选择开始滑雪的地方。不知是不是那天早上没吃好状态不佳,对这个东西非常不习惯。当我抱着它到初级道最高处时,一松手还没来得及转弯滑板就开始向后滑,整个人完全控制不了,倒滑速度也越来越快。大概有十几秒钟的时间体会到的已是绝望了,大喊救命可是风的声音更大。这绝对是长这么大以来最接近恐惧的一次,倒滑的方向开始越来越偏,就在感觉自己快要被扔出滑雪场时突然停下了,屁股重重的撞在了支撑高空传输带的柱子上,这一刻万分疼痛又万分不疼,我差点以为自己就要在一个陌生的地方残废了。工作人员跑来想要扶我起来,浑身瘫软,他不断的问我撞到腰没有,幸好屁股上的肉多,后来才知道工作人员以为我会倒着滑的。算是有惊无险的经历,再去的亲们千万要当心,还有就是滑雪这件事还是不要一个人去了,找人一起去或者请个教练在身边陪着要好很多。老人们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从滑雪场瘸着出来就有后福了,爬上了一个要去市内的大叔的车,一路上给我讲了关于加格达奇的历史,原来这里是属于内蒙古的地权的,但居民归黑龙江省管,每年都要给内蒙古交一笔费用,同属一个国家还因为土地问题产生纠纷更何况国与国之间呐。大叔在当地出生长大,将城市布局讲的清清楚楚,哪里是新建的哪里以前是什么,我能感受到他很爱自己生活的这片土地。听着他讲的窗外风景,想的已是家乡的模样。哈罗德一路向北时看到的不再只是眼前的风景,还有成片成片的记忆。
告别加格达奇,就是旅程的最后一站哈尔滨了。在哈尔滨只有两天时间,却着了迷。刚到的时候天已经黑了,看攻略去了波特曼西餐厅结果接客的小哥听说我一个人就用要等很长时间的理由把我打发了,抱着不吃俄式西餐不离开哈尔滨的信念终于在中央大街上找到了同样好评的欧罗巴西餐厅。如果一个人不妨就来这家,价格算是公道,自酿红酒尤其好喝。一壶500ml的红酒29元钱,我怎么都喝不完,看邻桌有个姑娘也在独自用餐就倒了杯给她。罐羊味道好极了,总之点了一桌菜几乎都下肚了,用餐期间还有钢琴风琴共鸣,俄式风味还是叫人欢喜。抹干嘴巴就到中央大街上晃悠了,它还有个名字叫建筑艺术广场,从一头走到另一头,好似小版的南京路步行街,区别在于满街的特色建筑,折中主义,哥特风格等等,让我愈发觉得要恶补西方建筑史了。在中央大街上最浪漫的事莫过于一手拿着冰冻糖葫芦一手举着冰棍欣赏建筑艺术了吧。走到底就是防洪纪念塔了,再往前就是松花江,这里还有个开放式的斯大林公园,也没时间好好转转。在哈尔滨如果不是赶时间或者晚上9、10点以后,就推荐尽量坐公交车吧,这的公交系统非常完善,车上也不算拥挤,比好多出租车靠谱多了。在哈尔滨的第二天先去了哈工大,瞻仰下名校,下午就坐车去了老道外巴洛克建筑群。刚下车就闻到浓烟味,顺着人群走看到了前一天哈尔滨火灾事故现场,几十辆消防车挖掘机还是挡不住滚滚浓烟。震惊之余异常难受,五个家庭就破碎了,心里堵着石头混着浓烟喘不过气来,这种感觉会记着一辈子的,消防员是最伟大的人。以后一定要注意用电安全,不要让无辜的消防战士做太多的牺牲了。
哈尔滨建筑艺术馆
哈尔滨建筑艺术馆
哈尔滨建筑艺术馆
老道外是呆不下去了,回到索菲亚教堂。中午的时候已经被这里惊艳到了,从未见过这么棒的教堂外观,成群的鸽子或吃食或飞翔或只是憩息在教堂的某一角都令人欣喜,它们齐飞的时候广场上的人们会发出惊呼。买了玉米粒就有鸽子过来抢食,有一只白鸽还落在我的头上吓的我龇牙咧嘴。如果我也有任性的钱那就买张机票来哈尔滨喂鸽子好了。再回到这里天色已暗,教堂还是这么古朴安静散发着耀眼的光芒。在对面的老昌春饼刚点好菜一个风风火火的姑娘就进来了,没有别的位置服务生安排她和我坐一桌,她点好菜发现我两点的都不一样,于是就拼菜一起吃了。她刚从雪乡回来晚上就要坐车走了,也是听说这家味道不错,看来攻略都已经做成所有人都用一个版本了。晚饭后心情好多了,想着好不容易来一趟还是去冰雪大世界看看吧。从教堂过去打表只要19元司机要了50,所以说出租车是能不坐就不坐。冰雪大世界也算没有失望,除了门票小贵,其他也都能接受。第三天只有半天的时间在哈尔滨了,起了大早去买商委红肠,味道还不错。又赶往中央大街买久负盛名的秋林红肠,哈尔滨有很多家秋林红肠,去一些大超市商场买的大多是真的了,我是在中央大厦负一楼买的,也是乌鸦乌鸦的排队。最后一顿午饭点了盘锅包肉,算是了却了来东北的心愿,噢大拉皮忘吃了。
不知不觉写了这么多,还有些细节没提到,等以后不经意的回忆吧。小的时候盼很久才到过年,长大了一年又一年飞速而过。这一趟加起来一共九天时间,像是出来了很久,在北红村晃荡的日子时间也慢下来。边境的人很淳朴,即使做买卖的生意人也少有尔虞我诈,他们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悠哉的享用着叫时间的东西。以前我会以为东北人多生猛,现在看来也不过是偏见罢了。出门前给自己写了几个问题,一路下来也有了一点答案,包容心似乎长大了不少。
最后谢谢自己有勇气开始走,谢谢一路遇见的有缘人,谢谢这段时间来叮咛我注意安全的后方亲友,最最后如果你是个女生,如果实在找不到一起旅行的人,独自背包就多查攻略,多留心,多观察。无论走到哪里,都要深记家人朋友在等你回来。祝旅途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