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离奇的户外活动—--红螺三险[100306]
虽然舞鞋已经把三险的过程描述得很详尽了,但对于我来说,却有着更多更多的故事。
我本来不想报三险的,因为我实在想不出要再登一次上险的理由。只是我们房山这边的一个新人报了名,而他又带了两个从来没有户外的两个外挂,而且号称一定要登上险,着实让我不放心,所以报了名。没想到的舞鞋的名声太大了,一下子吸引我们房山这边十来个人报名。于是,我跟舞鞋说我来组织房山的驴友公交到驷马沟集合吧。于是,舞鞋又把我加成领队。我以为我的领队生涯在猫耳山已经结束了,但没想到三险又一次延伸,而且延伸出这么多故事。
之一:差点成了两个队的领队
周四下午,在房山驴友的群里,他们找我。因为周六这边的领队有事,不能参加活动,而新接手的领队又不认识路。他们想让我把517的活动退了,去带房山的队。房山的队和517的队开始的路线都是一样的,只是到了必歇石以后,一个是向右上三险,一个向左走冰壶沟。如果517上我仅是个人参加活动到也无所谓,但是已经加成领队,再退了,实在有点说不过去,所以我只能跟房山的领队说我们手台保持通联,我可以把他们带到冰壶沟的路口,因为进了冰壶沟以后就只有一条路了,一直往前走就可以了。
我们两队出发的时候差了半个小时,我正不知道如何协调呢,一个去过冰壶沟的人加入了房山队,受命于危难之际,我终于可以松了一口气。
之二:捡了一个队员
在驷马沟,与舞鞋汇合,正要上山,突然说来了一个M的外挂。我还奇怪事先怎么不知道这事,后来才知道原来他原来报的是房山那个队的,因为起晚了,没赶上房山的那边的队伍,所以就加入了我们。也正是他,后来用另外的频点联系到M,得知他正在不掩门。
之三:中险偶遇
舞鞋带着大部分勇士去登上险了,我带着腐败队员在中险晒太阳。忽然听见对面的山腰上有人喊“谢谢!”诧异之间,有人向我飞奔过来,是房山的驴友!一个个热情的拥抱,一张张熟悉的笑脸,真的很亲切呀!原来他们中有人没来过三险,所以从冰壶沟里出来之后就到了这,和我来了个偶遇。大家很热闹地闲聊了一阵,然后他们之中一部分人上了上险,然后又原路下来。我们在路上看到他们天梯下撤的情景,真的很佩服,这个地方让我上已经很不容易了,再让我下,是绝对不敢的。
之四:救援(不知道这应该是故事,还是事故)
我一直觉得我的户外生活成长得太快了。一个户外不到一年的新驴,弱驴,变成了领队,然后又去探路,如今又救援,实在是觉得不可思议的同时,也觉得自己的根底浅薄。
对于M的独自行动我并没有太多的劝阻,因为我觉得我根本劝不住他,在我跟他参加的活动中,他经常是一个人走着他觉得应该走的路。我一直以为他会在沟里某处等着我们。但直到吃饭的时候,我听说有人在不掩门抄到他的时候,心中有些诧异。不过,不掩门是他熟悉的地方,我就跟他去过两回,应该没有什么问题。
在下撤的时候,我用房山的频道抄到M,知道他正原路返回,还以为可以在垭口处汇合。到达垭口的时候,我们先到了,就继续下山。没走一会儿,就听到阿蒙在手台里跟我们说他迷路了。于是,我跟蓑笠翁和丛林之狐返回垭口。
其实今天蓑笠翁和丛林之狐并没有打算去上险,反正都已经去过了,没必要再上一次了。但因为要上上险的人很多,而我又实在不想上,就请他俩帮忙带一下队伍。我想上一次上险对他俩没有太大的难度,哪知道后面还有这么多的事等着他们。
上到垭口的时候,丛林之狐就觉得有点不对劲,管我要了点吃的。原来,有一个人没带午饭,他俩把自己的食品都跟那个人分了,自己却没有吃饱。而我,除了拿出了一盒水果以外,剩下的吃的都是别人给的。所以我剩下的面包后来也给他俩当成了晚餐。本来还有一根肠,他俩都说:“留给M吧”
回到垭口,我们就开始判断M的位置。我们喊他,他听得见;但他喊,我们听不见。我们在山上挥动旗帜,他也看不见。我们根据他的描述,认为他在山靠近三险的一侧,而且他告诉我们他离那个电线杆还有三个小山包。那个电线杆就应该是三险的电线塔。我们沿着他早上走的路线,来到正对他所说的电线杆的山崖上。我们不停地吹着哨子,不停地挥着旗子,希望他能早点看到我们。我们天真地希望他突然在手台里告诉我们他已经到了部队大院,我们可以下山了。其实,那样才是我们认识的M。
手台里,M告诉我们因为有雪,所以走得很慢,但已经过了一个小山包了。我们无法判断出他的位置,只有等他靠近。如果到了三险的那个电线杆,那我们都认识路了,无论他是否可以继续走下来,我们都可以帮助得了他。
又一次在手台里询问他的状态,他说他碰到一个断崖,而且能看见驷马沟村委会了。驷马沟村委会?那他不在山的阳面,而是在山的阴面。于是我们决定沿着他早上的路线继续前进,看看能不能更靠近他。那个石壁真是陡呀,我是在他俩的帮助下才翻过去,但翻过去走了很长一大截,此时,不但他喊我们听不见,而且我们喊,吹哨他也听不见,另外我们发现如果我们不在天黑之前返回垭口的话,我们也下不了山了。我们商量了一下,蓑笠翁建议我们先返回驷马沟村,然后找当地人问一下那边有没有上山的路。我们当时希望M已经找到了一条下山的路,撤到驷马沟了。只要他平安,我们累点都没有关系。我们一边下撤,一边把我们的决定告诉M,但走到一半的时候,他告诉我们他已经上到山脊上了。那他顺着山脊应该能走回垭口。于是,我们又返回了垭口,哎,这个垭口,我们已经不知道是今天第几次来到这了。
天色已经有点暗了。丛林之狐打电话给野骆驼,他让去超市买点水和食品到驷马沟来接我们。直到后来我们才知道,他刚到家,饭都没有吃一口,一边啃着面包一边开着车来的。这才是真正的危极时候挺身而出,需要帮助的时候毫不犹豫援助的汉子呀!
蓑笠翁手机没电了,他老婆的电话打到了丛林之狐的手机上。是呀,这时候最担心的就是家里人了。我听着丛林之狐善意的谎言,已经不知道该做何感想了。丛林之狐最后总结说,在这种情况下没有办法,只能先是骗,然后是瞒,最后实在不行了,就是说实话。这期间,我的手机也响了几次,随风,VOODOO都电话过来。此外,还有包括舞鞋的很多人的短信,我知道他们在关心我们,但是为了保持手机有电,我只简短近似粗暴地把电话挂断了。对不起大家了。
天色渐渐暗下来了。M告诉我们他四周都是断崖,而且已经走不动了。我们让他原地待命。这时候,我们基本上已经没有什么方法,我打电话给K,寻求帮助。手机的信号并不好,时断时续。K询问了M的状况,并告诉我让M保持手台有电,手电有电,原地待命。他马上从市里赶过来。
野骆驼已经赶来了。我们让他不要上山,到驷马沟村看看能不能确认M的位置。手台里野骆驼告诉我们已经发现M的位置了。我们让他先等一会,等K他们赶到的时候再一起上山。
夜风很凉,蓑笠翁和丛林之狐穿得少,已经冻得不行了。我们决定下撤,到山下汇合野骆驼和Keem,然后选择新的营救方案。我好像从来没有追求过夜爬,不过这两次活动都走了夜路。我知道下山的路有一两处是走在悬崖边上的,很担心他们着急下山跟野骆驼汇合,而忘了自己安全,所以就一而再,再而三地提醒他们要慢点。其实呢,有我在,他们也快不了。蓑笠翁在前,丛林之狐在后,我被夹在中间,每到一个不好走的地方,蓑笠翁都会回头,伸一手给我。那就是温暖。这几天我的名字一直在贴子上被大家表扬着,其实我很惭愧,整个过程中,我只能说我在场,但我没并有起什么决定性的作用,反而我一直是被照顾着的。下山的路大家都走过,本应该不是问题,但是我们沿着路走,还是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拦路的灌木告诉我们,这条路已经很久没有人走了,我们走错路了。返回,再重新找路。夜色,将本来很简单的事,又诡异地增加了难度。而蓑笠翁和丛林之狐两个人因为今天反反复复地奔波,全部引发了旧伤。一个腰疼,一个腿疼。而我,只有心疼。
终于下到了公路上,野骆驼告诉我们车钥匙在左轱轳上挂着呢。车上有水和面包。手台里他的喘息声告诉我们,他没有等我们,已经独自上山了。事后我们才知道,他本来已经上山走了一小段了,但担心我们下来的时候没有补给,也怕我们在下面等着太冷,所以又返回留下了车钥匙。在这种情况下,还能把这些细节都考虑到,除了敬佩,感动,我已经无语了。
K和舞鞋赶到了,我们和当地的村民一起讨论M的位置。由于他的位置比较特殊,那块有一条沟,我们无法确认他到底在沟的哪一边,而不同的位置要选择不同的路上山。后来,村民告诉我们野骆驼的那条路线与M的位置隔着一条沟。要到达M的位置应该从另外一条路上去。此刻我们的救援队伍有点薄弱,K对这边的山又极其不熟。无奈的情况下,我们只好请村民帮我们带路上山。村支书似乎对这种救援并不是十分热心,以往过多的不愉快的经历似乎还心有余悸。但M只穿了一件薄的风雨衣和一件速干衣,在没有水和食物的情况下,肯定无法在山上过一夜。我们必须把他救下来。在我们的恳求之下,一个老者与一个少年挺身而出,不过,村支书要求我们必须去两个人,没有办法,丛林之狐又只得继续投入战斗。我们集中最好的照明设备和登山杖,和我们全部的希望,目送他们出发了。
村支书一直跟K保持通联,不时询问他们到达的地点。他让我们把野骆驼叫回来,但野骆驼坚持他脚下有明显的路,而一直往上
M的手台没有电了,不过电话还能打通,一切尚好
野骆驼越来越接近M了,声音能已经传过去了。
Keem他们开始穿密林了。
野骆驼找到M的脚印了
Keem他们到扁石缝了。支书在手电里喊:“过了扁石缝就是很窄的路,两边全是悬崖!”在这漆黑的夜晚开始为K担心,他对这边的山这么不熟,可以吗?
野骆驼可以看见M了,只是隔着一条沟,过不去
Keem他们找不到M的方位了,要M把手电打开。M手台没有电了,传话的工作只能由野骆驼完成。
野骆驼终于跟M在一起了,天知道他是怎么穿过那道沟的。事后我们才知道M一不小心把手电掉到一块石壁下面,野骆驼又帮他把手电捡回来。
到这里似乎就可以松一口气了,野骆驼带着M原路返回,K他们原路返回。但是一波不平又起一波,看过舞鞋的游记都知道:K他们迷路了。
村支书问明了他们的位置,告诉他们前面就是路。前,一个三岁小孩都知道的词,但是此刻对K他们来说却无比彷徨,我不知道,他们前面是断崖,还是穿不透的密林,只听到K在手台里说:大爷说我们走错了,我们离路还很远。此刻,村支书没有丝毫的犹豫。进屋拿了必要的东西,上山去找K他们了。蓑笠翁也紧随其上。
山顶上K他们的手电光在晃动,他们在找寻方位。只是我们能看到,村支书他们却看不到。他们已在山脚下。舞鞋非常有经验,对K说,你们刚才晃动的中间的位置就是我们的位置。光线停在我们这个方位。K他们找到了方向,但是并没有找到路,又在和蓑笠翁紧急通联。
安静了一会,手电里传来野骆驼的声音,说他们休息一会再继续下撤。以他俩的体力需要休息,当时的情况一定很糟糕,我不禁暗暗地在心里喊:野骆驼,你一定要把M带回来呀!可在手台里还是说:没关系,你们多休息一会,不着急,慢慢下。
在我们等待的时候,我不得不介绍一位大姐,她是驷马沟的一位村民,带着红袖箍,这期间不停地走过来,问我山上的人到哪了。我以为她是负责治安的,并没有太在意。后来仔细一打听,才知道,原来跟K一块走的,一个是她亲爹,一个是她亲儿子。一股歉意从我心底犹然升起,她挂念着自己的亲人,却对我们没有半点怨言。她告诉我们她爹至少有二十年没有爬这座山了。而此刻,我最担心的人已经不是M,不是K,而是那爷孙俩。不知道是不是荒唐,我在手台里说,K,你照顾好跟你一起走的两个人。他们要是出点事,我怎么对得起这位大姐呀。大姐告诉我,野骆驼走的那条路就只有一条路,沿着路走就可以,但K他们走的这条路岔路特别多,特别容易迷路。我一边对大姐说着抱歉,一边心悬得紧紧的。
终于支书与K他们汇合了,五人一起下撤。望着山上两处往下移动的灯光,我也不敢有一丝的放松。我要他们全部活生生地站在我面前,才敢松一口气。
Keem他们回来了。老爷子跟我说:在林子里隔了十米,手电光就照不过去了。
野骆驼和M也回来了。M不知道是在哪摔了,脸上划得一道一道了,还肿了一大块,头上也像是磕破了一块皮,帽子上有点血印。这时候已经想不起什么责备了,人安全了就好。
之五:事故频发的一天
我们在山下等的时候,舞鞋接了个电话,然后问我某某有没有在我们的队伍里。我告诉她没在,他是和另外两个房山的驴友去爬大洼尖了。舞鞋说他现在还没有回去,他的家人在517上找到舞鞋的电话,所以打过来问问。难道他们也出意外了吗?我赶忙拨了他们三人中间两个人的电话,手机全部关机。怎么回事呀!于是,又问房山的驴友要来这边冲浪手会长521的电话。打通电话才知道原来这三个人今天去大洼尖也迷路了,冲浪手俱乐部接到信息后立即开了两辆车,一辆沿上方山方向,一辆沿涞沥水方向搜寻。好在,不久后就找到三位队员。
在中险的时候就听说有人在猫耳山出事了;我们在驷马沟这出事了;三位房山驴友在大洼尖迷路了;后来又知道ANNY他们在涞沥水也迷路了。看来三月六日黄历上一定是大凶,这么多人都出了意外。
几点思考:
一、 在这次事故当中,大家都在谴责M没有团队精神,不听领队劝阻,独自活动。承然,M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但是,事情并不是想像的这么简单。
我从去年九月份开始走房山线。我发现房山的驴友组织与市里的团体有很大的差别。房山的户外活动更像比较松散的结伴活动,领队的指挥权和话语权都比较弱。而房山是一块正待开发的处女地,很多活动都是探路活动,要求队员的个人能力很强。因此整体的团队精神上相对比较弱,是目前房山户外组织的一个通病。但正是因为每个驴友非常强的个人能力,他们探出了一条又一条精彩的户外路线,让我们领略到了房山不一样的美景。
房山的驴友朴实热情,他们欢迎市里的朋友到房山去玩,也愿意给大家带路。但他们当中有一些人自由惯了,如何让他们融到市里队伍的组织纪律当中,这是我一直思考的问题。这次公交加包车就是一个尝试。当然,我知道房山的驴友有这样一些特点,而没有在活动前加强组织纪律性的强调,我在事前防范上是有失误的。
我曾写过一篇游记叫天下户外是一家。户外都是一家了,驴友更应该是一家了。我不希望因为这件事大家就排斥房山的驴友。我希望所有的驴友都能开开心心在户外行走。“有一次,我们梦见大家都是不相识的。 我们醒了,却知道我们原是相亲爱的”----泰戈尔《飞鸟集》
二、当冲浪手接到三位在大洼尖迷路的房山驴友后,从手台里听到我们在驷马沟也出事了,就赶来了过来。当两辆车十来个人从车上下来了,我不由得感叹他们的救援队伍的壮大。517还在发展过程中,希望不久后517也能有自己的救援组织。
后记
1、 在山上丛林之狐说,我希望这次野骆驼不要再独自冒险了。于是,我们在山上用手台对野骆驼说:“你在下山等一会,市里来的人马上就到了!”
在回来的路上,野骆驼对丛林之狐和蓑笠翁说:“你们没有夜爬过,天黑了就不要再上山了。”
男人之间的关心就是这么简短。但是在当时的情况下,谁都没有关注自己。
2、K他们下山后,我想塞给大爷一点钱,可是他死活不要。
其实,那天山上之前,我的心里就非常不舒服,有种异样的感觉。
上午的时候,没听谢谢和红舞鞋领队的劝告,非常自负的独自上山。
中午的时候,没有及时下彻,而选择了找路去三险,这样犯下了大错。
晚上的时候,从十米断崖摔下来,当头碰到地面的时候,我认为自己完了,居然活了下来。这一摔把信心摔没了,没有了继续找路的勇气,原地就范了。
幸亏在摔下来之前通知了谢谢我走失了,要不后果将非常严重。
后面的故事谢谢都说了。
忏悔的话没有什么意义,都是血淋淋的教训,成为经典的户外反面材料。
这次出事之后,我感到非常的温暖。以前上山,我都是一个人独自跑在前面的,从不考虑别人,我认为既然出来了就应该自己管自己。其实,大家是一个集体,自己只是其中的一员,脱离了集体就像一滴水脱离了大海,马上就会干涸!
姐,这是最后一篇活动游记么!??俺已经阅完又赞,赞完又收的看完了您所有大作,不得不崇拜自己一哈~~ 我真执着啊!
喜欢姐的性格,姐的文字和字里行间里透着的那份真情实感,赞一个!!
该来的总归要来的,还好,我们的心可以在一起。
一切祝好!
精彩,百感交集
公元2010年3月6日,农历庚寅年正月二十一日,惊蛰。一个春雷乍动惊醒蛰伏在土中冬眠的动物的时节;一个让众多驴友铭记一生的时节;一个诡异的不可思议的时节。
呵呵,英雄是谁呀。
我们这边野骆驼是英雄
那天的驴友们包括啊蒙都是英雄呀。能力有大小,但都勇敢的面对眼前的一切,岂不是英雄吗?
只有真正的危难才能考验人.
我们醒了,却知道我们原是相亲爱的。
我们总是在路上走着才会成长,平安的去平安的回,为自己、也为关心自己的人还有自己的家人。
安全就好,经验总结是最宝贵的财富。
很多时候,尤其是在山里面,自己的安全不只是自己的,也是队友的。每次出行,紧跟大部队,不脱队,以保证每一次都能够平安。
去之前就说了,不能确定认识路。
不过俺们那领队比较狠,去之前就放出狂言说要将某些人丢到山里去,结果在大家的努力下,领队那恶狠狠的目的最终没有得逞!
俺那天手台没电了,错过了,错过了,哈哈哈,不过估计我手台要有电,比五哥还凶,哈哈
走好脚下的每一步,为自己,也为别人,因为我们一个团队~~
有时候觉得这份责任太重了,自己的能力都无法胜任。
责任是双方的,领队和队员要背负,彼此都在经历中成长。
感动也是双方的,领队和队员彼此信任,是知道无论在什么情况下,都永远不会丢下和被丢下。
所以,谢谢姐不要灰心,无论是作为领队还是队员,我们都在成长,这一路收获了比名誉更重要更珍贵的感动和真爱,这就足够。
谢谢ANNY,我一定会珍藏这一年中的每一份感受和感动
谢谢真的很认真负责和细致啊!
建议喜欢一个人乱冲的野驴要有好体力和好装备,至少有GPS什么的迷路时可以很快告诉别人自己的方位,要不就老实跟着。
我不希望因为这件事大家就排斥房山的驴友。
——这句话是谢谢你的不对。
至少我并不知道谁是房山的谁不是房山的;我们仅仅是就这一次的事情以及这一次事情中所涉及到的那几位人来说,所以你也不要一概以论之“房山驴友”。
老五批评得对,我的说法的确欠考虑。
而且这只是我的担心,也许大家都不这么想
其实我们之间在探路的时候一样也有争吵,只是我们知道如何去妥协;所以争吵的时候就差动手了,争吵过后那份感情只是更深更浓。
这个是我们一再要M确认的事。K告诉我,如果电量不足的情况下,就让他先关闭,然后我们再约定一个时间打开。
我们三个人返回的时候,也只开了两个手台。一个437900,一个433390,另一个关闭待命
谢谢的游记有很多的细节,描述的很清楚。
6号跟着Anny去的时候,也是首次爬房山的山,确实是不一样,突然出现悬崖,而且在山里的时候不好找到有明显的特征的高的标志。
复杂的地形意味着出现迷路甚至事故的概率会大大增加,一定要充分准备,小心谨慎,对山要满怀敬畏的。
谢谢姐,那天不是大凶,是大吉,最后大家都平安!还认识了新老朋友,还挽救了纪律 只是,今后不要再以这种方式!
可能那天不适合出门嘿嘿~
感冒好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