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几次与死亡擦肩而过,最近的一次是去年八月.我开始思考,以前在拘留所关押期间也反思过,再也不干这些,但出来面对朋友的仰慕,不断地称赞喝彩,仿佛这些不愉快的经历又成为自己的资本,结果是越走越远.
当我意识到一个有家庭的男人责任后,开始有意识离开那个圈子,后来这个圈子也逐渐散了,也许一个人有恐惧,但是一群人在一起,也就不在乎了.我在德国留学期间,旁听过一些非本人专业的德国近现代史的课程,对这个群体效应的话题深有感触.当时觉得这个话题不可能应验在自己身上,不想不知不觉中也走进了这个怪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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