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
君问归期未有期,巴山夜雨涨秋池。 何当共剪西窗烛,却话巴山夜雨时。 夜雨已竭,寄北?北方之北在那?谁知道那个鬼地方。
然后开始胡思乱想,然后开始不着边际,然后开始一塌糊涂。
峻急与悲凉,总在喧嚣散尽的夜晚说家其实就是触手可及的繁华。
夜雨寄北其实是一首诗,李商隐把他当妻子写或者政治写,天知道
呢?!
巴山夜雨,西窗的烛,或者根本就是朋友,象周云蓬所说:“我和命运是朋友,君子之交淡如水,我们形影相吊又若即若离,命运
的事情我管不了,它干它的,我干我的,不过是相逢一笑泯恩仇罢了。”
涨满秋池的悲欢离合又能怎么样呢?抬头看山,路在脚下,走不
尽说不完也都是上穷碧落下黄泉。
慢慢走呢,现代人走得太快,是会丢失灵魂的,生命的弥足珍贵其实也只在蓦然回首的一瞬间。
夜雨寄北,其实我只觉得他是个温情而充满敬意的词,略带了一点沧凉。
B【巴尔干庞克】:当微风吹起,小雨落下,我就拿出手风琴打发时间,假装自己过着优美
幸福的生活。
----------库斯图里卡 其实可以在这样一个夜晚试着去呼吸一座城市,那时路上有风,
你说更早些时候你会晚走看那些关了门的临街店面的门,是否另一个城市也这样错落了你的故
事?
有故事的人是幸福的,有故事的异乡人总在某些夜晚沉入怀想,那些旧梦与激情象香港弥敦道上的灯光照亮过的两个熟悉陌生人,那
时有酒,是一种快意人生。
去呼吸一座城市之后,回来是一个辙夜难眠的夜晚,凌晨四点六楼之上的窗外连冷清的月光都没有,其实对生
活谁都有无所适
从的时候,你是我或我是你,相识于偶然或者相识于经年都已无关紧要,曾经共同呼吸的一座城市在这个黄昏又将沉沉睡去,你说无语。
为什么总有些长久的激情与盼望历久弥新?为什么总有些黄昏接着夜晚百转千回,今天有人问我感情和生活,我说感情是流动的,只能随意而行,生活如流水但行且
珍惜就是了 。
你说我真像古代的大侠,呵呵,天知道……
C “我已
经老了,有一天,在一处公共场所的大厅里,有一个男人向我走来。他主动介绍
自己,他对我说:“我认识你,永远记得你。那时候,你还很年轻,人人都说你美,
现在,我是特为来告诉你,对我来说,我觉得现在你比年轻的时候更美,那时你是年
轻女人,与你那时的面貌相比,我更爱你现在备受摧残的面容。 ”
-----杜拉斯(情人)
湄公河畔,是老了的杜拉斯,象房子的颜色,简单震撼得让你心底深处平生出无限感慨。
此情悠悠,谁又遇见了那白衣飘飘
眼带忧郁的男子?梁家辉身体的柔美之外是一片莫名市声。
那个时期那个堤岸那个情人,记忆之门紧闭,不曾回首,有火车飞过,白雪满
圣诞。
总会时时记起总会时时驻足,还是你的面容么,虽然从未遇见,你又走过了人群你走下了楼。
赤足下来
的么?想象中的你裙角飞扬,我是听到你灿烂的笑声了,象珠落了玉盘子,极其脆。
依然是那么一种敏锐的紧张,孤独的忧伤,脉脉温情
如行云流水,不曾远去。
当时明月在,碧梧窗下事,垂天云外不系舟,知否?客醉已忘归,但见雨打斜阳青衫湿。
湄公河,江平水阔不着只桅。
湄公河,夜凉如水梦如水姜。
湄公河,风轻云淡月半弯。
湄公河,月半弯,人长在,今夜让我重拾一座秋山,醉看枫林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