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个连续降雪若干天的冬天,我每天放学后在家门口冒着大雪佯装扫雪,其实就是为了在他放学回家进门前看他一眼。为了能多看他几眼,被冻得发烧几天。
一个太阳都能把沥青晒化的艳阳天,他组织了一个城里徒步的活动,我很严重的过敏性皮炎刚刚恢复,但希望能和他走在一起,只希望尽快见到他。那天夜里回家,我的脸和小臂的皮肤再一次被强紫外线照得过敏红肿,夜不能寐。
一次很久远,大约是在15年前;第二次很近,就是一个月以前。
我只记得这两次。人的记忆力真是奇怪,最容易记住的是最远的和最近的。其实想法真的很简单,就是我想他,我想见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