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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雨雪,一路泥泞——贡嘎苦逼之行
丁小丁2013-10-01共1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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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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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天
2013年10月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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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照片摄于子梅垭口最高点的山头上,背面是贡嘎雪山全貌。照这个照片的时间为贡嘎之行在山上的最后一天,我们的车辆因道路被冰冻而被迫停在子梅垭口下一个晚上,我是在第二天醒来后独自一人徒步约3公里走上的子梅垭口,并踩着别人已经踩好的深及膝盖的雪坑站到的至高点。贡嘎雪山的全貌或多或少的给我们此次苦逼的行程些许慰藉或是奖赏。照片上看不出多少的倦容与疲惫,实则已经是筋疲力尽了。
说来,这次的贡嘎之行着实有些精彩。11人8匹马2向导,每天都有风雪伴着扎营,又有深及数十厘米的积雪伴着拔营,几乎全程的泥泞道路,高反,发烧,呕吐,寒冷,湿身,吃不饱喝不好,各种被堵车,甚至还一直怀疑被忽悠。
当这些一一经历,我们反而更加的从容了,而且总觉得冥冥之中自有天意,也可能只是自己的阿Q精神罢了。如不是因耽搁时间而被困在垭口之下,我们可能就看不到日照金山,如不是被迫停留一个晚上,我们也欣赏不到白天下山的一路好风光。如不是车辆单向限行,我们也不能在下山后就立刻吃到可口的饭菜。我们总能为此次的各种遭遇找到一个能合理接受的理由,即便真心的辛苦,回头想来,也只会觉得知足与满足。
贡嘎是我们一行中一些小伙伴的暂时的告别户外之行,他们是有更正经的事情要去做。而之于我来说,经此之行,我从内心里也觉得自己可以先歇歇了,短时间里贡嘎的精彩都会盘踞脑海,且由着我心的絮叨,将这整个行程记录。
话说计划越早的活动流产的可能性就越大,如我们的年宝玉则。贡嘎被确定为十一的行程,貌似很随意,很不正式,很说干就干。虽然在很早前,有些小伙伴就表示了对贡嘎的向往,但都没有明确说一定要去,也更没有具体的计划。直到临近9月的某一天,饼爷动静悄悄地的言简意赅的发了活动(活动贴的图片是一只树袋熊,无活动详情介绍),并且临近活动跟前,这个活动贴都特别的言简意赅。虽然线上看不到多少的准备,但线下的腐败却蹭蹭的进行着,又是启动会,又是讨论会。又虽然会议的主题总有点偷梁换柱的意思,但贡嘎的行程一来二去的也确定了个大概。
11人,5人火车6人灰机,火车的小伙伴需请假一天提前粗发。对于回程的火车票,我们事先做两手打算,同时买了6号及7号的回程票,只是本人由于“年轻”智商不足,在武功山活动前取票时,愣是将贡嘎回程票脑残的全取了,所以只能事先便各种犹豫最终做了最富于的打算,退6号的火车,再多请一天假。不承想,其他的小伙伴,有主动的,有被稍微窜叨的也都退了6号的票,选择7号回来,而事实证明,我们实际的行程6号还米有抵达成都。
火车上的2宿1天无什么新意。晚上列车熄灯小伙伴们就准时碎觉。白天的一天,我与秋风有编小辫的活动打发时间。因为皮筋没准备充足,每个皮筋都需要一分为二,再二分为四来合理利用。而这个拆分的工作,是老白童鞋负责的。饭爷还为我们拍了几张照片,五哥就是个看客。对了,还有一位重量级的嘉宾——山里红姐。山里红姐是去牛背山的,与我们同一次列车,也为我的浩大的小辫工程出了一份力。
我的47个洋气小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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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月1日早上30个小时的火车正点到达成都车站,5点半的时间,天还没有亮,背着包去乘灰机的小伙伴住的宾馆洗了澡,又集体赶往汽车站取票,再吃早餐,话说早餐有被坑的赶脚,一碗豆花要10块大洋,不就是一碗豆腐么。
汽车站内准时搭乘8点半开往康定的车,成都至康定这一程只两个字可以形容,那就是堵车!!!像神么八达岭高速,再堵能堵多远啊。北京的三环,四环,再堵能堵几小时哟。成雅高速正常2小时的车程愣是花费了7个小时。而318一线,也是各种不顺利,花了近9个小时,小伙伴们到达康定汽车站已经是次日凌晨1点。待等到包车到达老榆林向导安排的住宿地点,已经是2点半了,大家简单吃罢夜霄(尚且这么叫着吧),又与向导定了下整个的穿越计划,大家便去休息了,定了早上8点半吃早饭,然后开始包车去电站。算下来,也没几个小时的休息时间。

DAY1 此程最美好的一天
吃罢早饭,等车前,集体合影留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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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我们脸上那个洋溢,哪能预感到未来几天的艰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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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什么原因,车辆来的比较晚,耽搁了一些时间,等我们正式进山时,已经近11点了。将重装包交于马帮,我们开始轻装徒步。
这一天,算是风和日丽,虽然有雾,能见度不是很高,但无风无雨无雪无泥水啊。一路缓慢上升,秋意尚不是很浓,但叶子该有的黄色或是红色也都有显现,由其是被浓重的雾气打湿后,植物本身的色彩不沾尘埃更显亮丽。
大家的状态都还不错,开始时队伍还是很紧凑的,慢慢地就拉开了。这一天的一路就是走走停停,遇着好风景就停下来拍拍照。至下午,多次路遇反方向行走的队伍,得知过上日乌且后已是遍地白雪,他们都是因大雪被迫放弃穿越的。我们依然按照原定计划向前走,初定计划是到上日乌且扎营,奈何出发的晚,天又渐渐的黑了下来,最终扎营在下日乌且营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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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下日乌且2小时的路程时,天空已经开始飘起小雪了,待扎营时环境突变,密密麻麻的小冰粒子噼里啪啦的砸下来,时不时的再来一阵大风,气温也迅速下降。大家赶紧拆包,互相帮衬着支起帐蓬,这时天空已飘起大雪。向导本来是在为我们做晚饭的,奈何天气太恶劣,也只能做罢早早的躲近了帐蓬。我们则只能窝在各自的帐蓬里,由饼爷发话,每人发一个面包及香肠充饥。有些小伙伴因这么折腾,明显的身体吃不消,倒近帐蓬就休息去了。大概一个小时后,风雪变小些,胖子及行胜最先出帐蓬,扎起天幕。我、玲玲姐也出来凑个热闹,准备煮面,最终那一锅面有一多半被浪费了。吃完面,我则进帐蓬休息,当时头痛的厉害,不敢大意,只好取出高原安吞服了三粒。一个人住双人帐,保暖工作必须做到位,双睡袋,双防潮垫,防潮垫盖不住的地方全用包、衣服、雨衣等各种物品遮着,又给双脚贴上暖宝宝,戴上毛线帽子,抱着一个热水杯,这才安然碎去。

DAY2 快乐与痛苦同在
早上醒来,具体时间不详,一通收拾后出帐蓬,雪已停,积雪有十几厘米厚。望整个山谷,山腰,山颠,皆是白茫茫一片。向导忙着做早饭。我们开始讨论一件严肃又需心理斗争的事情:继续前行还是原路下撤。当时饼爷已发烧,玲玲身体也不舒服。主要还是考虑天气方面的因素,根据我们的经历与经验来比较,环境很恶劣。经打听,同一扎营地点,多个队伍只有一个队确定继续穿越,而且据马帮分析,晚上还会下雪,更高海拔下环境情况可能会更恶劣。我们一行,部分人有高海拔行走经验,但也仅限比较轻松的环境。经过一番掂量,陆续有声音决定,下撤。但每个人在说出下撤时都会事先补上一句:其实我很想继续走!!别人心里我不得知,但对于我来说,当我做出下撤决定的那一刻,眼里的泪水顺势就要流出来。那一刻,我又想到了夭折的年保玉则。与年保不同的是,我们已经开始了贡嘎的穿越,临时的放弃需要勇气,即便有不可抗力,心里也很遗憾。一旦做出决定,大家便散了去,开始收拾东西。
要说转机也就是分分钟的事。待我们的一切行李收拾的快妥当了,饼爷又召集了七爷,胖子,老白,行胜,五哥等爷们(重大决定爷们的意见比较管事)。谈话细节不得知,据时间推测,没聊几句。但结果是明确的,就是我们不下撤了,继续前行,能走成什么样,根据天气情况在集体决断。瞬间的心里那个高兴,无所畏惧当时的天气,就是开心,只想到开心,开心可以继续行走。
出发前集体合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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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一直的摇摆不定,我们耽误了很多时间。做出决定后,必须尽快收拾好行李,吃早饭,向更高海拔走去。这期间,我们第一次比较正式的认定我们的向导是个坏向导。关于我们此间的决定,且不说没有给我们建议,关键连任何的友情提醒都没有。而且还有一点是,如果我们下撤,事先按9天行程谈定的马帮及向导费是要全付的。我可以小人之心的认为,他更偏向于我们下撤么。
本来以为要下撤,就无所畏的在海拔4100的营地又蹦又跳,这一走起来,就不能大意了。安全起见,我又吃了三片高原安。11点,我们继续出发了。饼爷改为骑马,戴戴因说自己走的慢,便最早先行,过没多久,她也改骑了马。秋风后半程因身材的不适加重,也改骑了马。玲玲姐虽然身体有些不适,却一路走在最前面。走在最前队的还有老白。其他人基本是走在一起的,过了午后逐渐分开。最为悲催的是我。一点左右,借着温热水又吃了三片高原安,但总觉得胃不舒服。仅接着乱七八糟的吃了一些垃圾食品,算是午餐。再继续行走时,身体的不适立即袭来。头隐隐作痛,胃一阵阵的恶心,而且浑身无力。因刚下过雪,道路被过往行人及马匹践踏后更加泥泞,加之又是上升路段,体力的耗费会更大,可我真心没力气。五哥走在最后收着我,总是不时的提醒我调整呼吸及速度,还要督促我停下休息,休息时间不长又督促继续出发。虽然很不舒服,但我还是可以肯定自己不是高反,所以我坚定自己能走下去。一路多次遇到马帮问要不要骑马,前队人员手台中也建议我们如果落队伍太远,体力不好就改骑马,但我从没考虑过,我很肯定自己能走下去,不为什么。
在一段较急的上升路段,本来是有节奏的慢慢往前挪步的,突然我这叛逆的小心理就上来了,我要一口气冲上去!!!没有什么外物赐予我力量,全凭一股猛劲往上迈步,冲是冲上去了,但悲催的事也来了,站住脚我就吐了。一波接一波的呕吐,都不带停歇的。等能吐的都吐尽,擦擦嘴,漱漱口,直起身来,脑袋不疼了,胃不难受了,连身体本身都觉得有劲了,尼玛,可算是清爽了。说清爽也是相对的,虽然胃里已吐尽,但并不想吃东西,只补充了两颗大白兔。稍缓之后,便与五哥继续前进。而实际的状态并没好多少,毕竟力气未恢复。路遇其他队伍,告诉我说数一千个数就能到达日乌且垭口。这一路打听到的关于对路程的计算多数是不靠谱的,即便是驴友说的话,也不相信了。五哥凭经验对路程有自己的判断,事后看还是很准确的。
待前队手台告知已到日乌且垭口时,五哥推测,我们与前队差了近一个小时的路程。这一个小时,全是上升,雾气很重,能见度也只有清晰的10米,一直是走走停停。在一个较急的上升中,五哥向前方其他队伍人员问到,是不是到垭口了,竟然得到了很肯定的答复。一直只顾着向前走,竟然没有预料到已经到垭口了,有些小意外。赶紧加把劲,往前冲。在距垭口5米左右,停下来与五哥合影一张。接下来就是很富戏剧性的场面了。
这戏剧性的场面就是我在登上垭口之后,瞬间的满血复活,决对是瞬间性的。
日乌且垭口海拔4925米,此程海拔最高点。翻过坏口,一路急剧下降。天空开始飘起雪来,而且有飘大的节奏,并伴有风。话说我从垭口蹭蹭的下撤,抬起右脚就迈左脚,几个转弯后回望,五哥还在垭口上。再几个转弯,看不见五哥了。足足下撤有二十分钟,看着雪明显是停不下来了,因为之前的体力不支,背包里多余的物品全转给五哥了,只好停下等五哥赶上来。
待补上抓绒衣,我又火速的把老哥远远的丢在了身后。额,丢五哥一人在后,这么说,貌似有点不尽人情了。但户外的行走都有自己的节奏,本妞又属于下山停不下来的那种,只好接五哥“首肯”,先行一步。而且当时我还信誓旦旦的说肯定能追上前队。话说,说到就要做到,赶在到达营地前,一不小心果真是超了前队。不知具体路程,总之是在差前队近一小时的情况下,用时一个半小时赶上了。没有吃东西,没有摔跤,没有停歇。那一个多小时,我觉得自己巨牛(融我得瑟下)
第二日扎营地点是莫溪沟首营地,我们原计划是要赶到莫溪沟尾营地扎营的。徒步前队人员到达营地已是晚上18:40,再一次伴着下雪扎营。因为一身的汗,停下来,身体温度急降,只能不停的活动着。待搭好帐蓬,向导已煮好面,却没有筷子,女向导火速的折了一截树枝给我。户外就是这样,就地取材,没那么多计较。吃完面我就钻进了帐蓬,这时五哥才抵达。
进帐蓬好长时间都没暖和过来,只好钻进睡袋,竟然睡着了。再醒来时,整个营地静悄悄的。必须出帐蓬上厕所,这是件比较困难的事,为了减少上厕所的次数,我全程都尽量少吃东西。这时雪下的很大,帐蓬上已经堆积了很厚的雪,抖落帐蓬上的积雪,又沉沉的睡去。整夜总会被一阵阵拍打帐蓬的声响吵醒。

DAY3 无限苦逼的一天
被饼爷的声音叫醒,雪基本已经停了,饼爷正在呼呼大喘气忙着清理帐门前的雪。因积雪太厚,小伙伴们要出帐蓬,必须事先有人在外给清理。着着被雪淹埋的帐蓬,瞬间来了精神,这个时候哪有赖在帐蓬里的道理,火速的穿好衣服,收好睡袋、防潮垫,出去扫雪喽。出去前先拍张被雪困的照片,吼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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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哥给的铲子,个头太小,用着不顺手。看别的队的人拿锅盖铲雪,便强行索要了老白的锅盖。围着我的双人大帐蓬,顺时针方向开始作业。如果认为这是件娱乐性活动那就错了,在4100海拔的地方,稍微的运动下,都要呼呼大喘气,我只好不停的调整呼吸的节奏,喘气的频率明显比手上运动的频率快多了。
这天的早餐是香肠煮白米粥,挺新意的。经过两天,小伙伴们对高海拔明显的更适应了。不像第二天拔营时那么墨迹,这天一切正常有顺,行李收拾妥当就陆续开始行走。可是小伙伴们犯难了,看不到路啊。
蚂蚁的爷们们这时又冲上前队了,一会胖子在最前方开路,一会是五哥在前方,一会又换作老白。逐渐的也就寻出了迹向,山路虽然被积雪覆盖,但隐隐的还是可以辨别有路的地方积雪会稍低些,而且被脚踩过的路明显掺有黄泥水的,差不多就可以肯定是正确的路了。
在莫溪沟尾营地之前,遇一小湖,全队停下来休息,留此得瑟合影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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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莫溪沟尾营地,就可以看到清楚的路线了。有队伍在此扎营,早早的拔营踩出了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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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出发的时间早,在11点左右,小屁哥(行胜)报道说我们已经走了10多公里了。状态好,速度就快。但这样的顺利没持续太长时间。再次遇上拦路收费的藏民扫兴致。第二天经上日乌且后的一过河处,我们后队人员没搭理拦路收费的人员,顺河道向上走了一些路,七拐八转的才过了河,回头看时,那没挣到钱的藏民正奋力移走我们借力过河的石头,这人心黑的,我当时就在心里诅咒他不长命。
要说这第三天,遇到的第一个拦路收费的藏民,挺像一小丑的,河不是河,沟没有沟的,就一片坑坑洼洼,能拦住我们什么?小伙伴们只好完全忽视他,走起,如被纠缠上就送他一句:领队在后面呢。藏民很失望,回头一看,还有两人没过去。原来我们的大领队真的在后面,还有五哥。这也不要紧,只见五哥两手捧着机机向各方向拍着,藏民陪在跟前,待饼爷从容的向我们走来,五哥几句话就把藏民给甩开了。
真正截住我们路的是第三次收费,据第二个收费点也就一里地的路程。这次是正儿八经的过木桥,小伙伴们已经两次战胜黑藏民了,这次在心里就乐观的忽视了他们。看着收费点右侧有明显的踩出的路道,一行人便顺路走下去,真是越走路越清楚,心里也越开心。回想着藏民刚送我们的话:现在过河是10块,等你们拐回来时就是20了。擦,我们不回。无限乐观的向前走了有一里的路程,米有路了。河道比架上木桥的地方宽多了,而且是分散开了多个河道。玲玲试图向河道下游找路,小屁哥,胖子,七爷则往上游寻摸,没有希望。这时我们的向导带着马帮赶到,我们打算给向导钱要马驮过河去。但向导死活不干,而且还把我们说了一顿。实际上,该生气的是我们才对,我们花钱雇向导,且不说不带我们走,连路况也不跟我们说,这闹的是哪样。小伙伴们又不死心的试图找了下路,甚至也打算了要脱鞋从水里走过去,想想水太凉,水流又急,太不安全。最终只能无限悲催的向那个一直在视野内的木桥走去。果然,藏民来劲了,收费20。小伙伴们也不是吃素的,可低头折回来,但不会真交20大洋,玲玲姐一句,是我们的向导扎西让我们返回的,说过河10块钱。提扎西果然好使,黑藏民不在强调说20元才能过河了。这时五哥顺势的说了句9个人100元,我们就过去。黑藏民没犹豫就对我们放行了。我阴暗的小心理又诅咒了他不长命。
过了河,已是中午,前前后后耽误了一个小时,待爬上河对岸的山坡,我们开始午餐。秋风及五哥表示没食欲则继续前行。这时的阳光温热刺眼灼烧皮肤,前一日因未做防晒工作的老白表示脸上皮肤已起疼痛,又忍着疼痛涂了一脸白白的防晒霜,指导他用魔术头巾围住面部,我们再次前行。这天下午的路越走越差,越走越泥泞,而且这样的泥泞没有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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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到下午4点,饼爷手台抄收我们,问具体的行进情况,并说如果我们还没有赶到冬季牧场的话,今天会改在冬季牧场之后的最后一块营地扎营。我们早上定的计划是今日走到贡嘎寺或是上子梅村。虽然向导明确的表示我们走不到贡嘎寺,但鉴于我们对他不信认,所以压根不参考他的意见。实际上莫溪沟首营地距贡嘎寺或是上子梅村有多少公里,我们中的很多人或是全部人员都是没概念的。向导的话又不可信,只好凭着感觉来。我们凭的第一直觉就是在过去的两天中向导总是告诉我们,我们计划的目的地距离还很远,我们肯定赶不到。而实际上,我们的时间如果事先经明白路线的向导给稍微的指引就会很富足。因此我们只觉得他是忽悠想让我们多逗留一天或更多的时间。这个直觉告诉我们向导说走不完的,很可能就是能走完的。所以在煎饼建议我们今日在过冬季牧场后的最后一块营地扎营时,我们给否决了。鉴于我们后队对于实际情况不了解,饼爷又反复确认了几次,并说明了扎营的依据,最终后队人员同意饼爷的决定。事后看,这一天我们确实走不出冬季牧场的范围。
虽确定了行程,我还是抱着试试看的心态,想测下自己能走多远。本来以为还会向前一天下午一样大爆发,结果一不小心走了个单。开始时,的确走在队伍之前,奈何不一会肚子饿了,停下来吃了点东西,感觉不想走,又吃了点东西,还是不想走,等等后队,结果后队迟迟不上来,越等越冷,只好走起。好不容易追上4人,不认识。再往前追,是一片营地,掉个方向下撤到营地前,没认识的人,隐约的听到有声音说前方有一个北京的队伍,遂又掉转方向朝正路走去。天空又开始飘雪了,四处静悄悄的,偶尔会被积雪掉落的声音吓一激灵。想来姐也算是一女汉纸,自己穿树林有什么大不了的,便一脚踩泥水里一脚踩雪水里,扎实了两根登山杖,忽略一切自导自演的心里画面,往前冲。
到达饼爷确定的营地,天又黑了,雪又大了,第三天冒雪扎营,可真是挺有节奏的。与胖子及小屁哥的帐蓬扎在同一棵树下,话说向小屁哥借的帐蓬一个人是支不起来的。有胖子及小屁哥帮忙扎好帐蓬,后队人员才赶到,再帮衬着其他小伙伴扎好帐蓬,又到吃饭的点了。今天伙食总算有些改善,是青椒炒圆白菜及闷米饭,可本女汉纸竟然米有吃上,等端着某爷的剩碗底去盛饭时看到的是一个只剩一口汤的锅底,这一口汤向导姐姐盛给我了,无限苦逼啊。

DAY4 用意志行走的一天
早上醒来雪又很有节奏的停了,我们则接着有节奏的清理帐蓬上的积雪,拔营。因马帮的气罐已没有气,又下了一夜的雪无法就地取材生火,今早我们得自己准备早饭。泡面,八宝粥,压缩饼干,牛奶,香肠,有什么吃什么。嫌下河边取水麻烦就化雪烧水,雪化得慢,再改到河里取水,小伙伴一阵忙活,好不热闹。
这一天是转山的最后一天,苦逼的日子即将结束,心里些许有些轻快。但经过三日的奔波,已是人困马乏。几乎每个人的鞋子都是湿的,虽然有些小伙伴早上给脚裹上了一层塑料袋,依然裹不住寒冷。五哥的膝盖受伤,走起路来有些吃力。其他人员面上看状态都还可以。
虽然取题目为一路雨雪,但已是第四天,还没有提到下雨的事。实则这雨即是雪。
从营地出发至贡嘎寺再至通向子梅村的简易公路,我们一直在满树积雪的树林里穿行。由于气温回升,加之海拔下降,雪化的很快,这实实在在的就是一场有节奏的小到中雨,而且还伴有不定时的炸弹(大块积雪化水后在树枝上挂不住,会突然夹雪带水的砸下来,一不小心就会中弹,砸在脑袋上有些疼)。
几百元的marmot冲锋衣完全没有透气性可言,就是一贴身雨衣,最为悲催的是本女汉纸今天穿的是一条夹棉的运动裤,一滴滴的“雨”浇下,全身上下湿个透彻。行走的慢些就会觉得身上寒冷,更不敢停下休息。所以,这一天我的速度极快。心里跟念经似的,一遍遍的暗示自己:丁小丁是最棒的!!!
我走在前后几个队伍的最前面,紧跟着的是老白。一段时间内,我们算是遥遥的领先。至中午一点我们抵达贡嘎寺与子梅村的分叉路口,老白像藏民打听了去往两个方向的路线及时间,片刻停留,我们便向贡嘎寺走去。这时手台抄收其他队员,得知他们都不去贡嘎寺了直接下撤到上子梅村。我们则抓紧往贡嘎寺方向奔去。藏民给的消息是说20分钟可抵达贡嘎寺,但跟从贡嘎寺下撤的驴友打听,都说得近40分钟的时间,这就是区别。
我们用时35分钟赶到贡嘎寺,老白忙着找厕所,我则忙着看贡嘎雪山。这时雪山顶峰是被云遮着的,一时半会也没显现的迹象,那就等着。我们在贡嘎寺共逗留了一小时零十分钟,背对若隐若现的贡嘎雪山合影留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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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台抄收得知后队的戴戴及五哥已过分叉路口,我们便不赶再停留,只好下撤。也就是刚下撤出贡嘎寺的范围,贡嘎雪山像玩弄我们似的露了全貌,我则表现一副粉后悔的样纸,老白直接忽视。一路下撤无停留,用时25分钟再次回到分叉路口。
分叉路口至通向子梅村的简易公路,截止快出山前的木桥(也可能是铁桥,记不清了)都是下撤,过了桥是一段之字形爬升,爬升上去即到公路。之前听藏民说此段路要花费2-2.5小时,我们实际只用1.5小时,不知道藏民说的路程包不包含公路的一段。总之我们的这个速度还是快的,因为跑的快,下坡有点颠。在分叉路口时得知前队的小屁哥、七爷已快出山了,不敢含糊,我可不想做耽误大家时间的事情。嘴上喊着对老白说我们肯定能赶上戴戴及五哥,脚上一点也没闲着。
要说前几天,还会选择路去走,这最后一天已无所谓是什么样的路了。反正鞋是湿的,反正要出山了,只要保证意志是清醒的,能支配身体的平衡,就大步往前冲。
近下午5点,五哥最后抵达简易公路与我们汇合。在下山途中,我们确定今天不在子梅子村住宿,改为直接包车回康定,时间紧迫。行胜事先联系了包车等在路上,接上我们直接去子梅村的集合地点。因为在包车上出了点状况,闹了些不愉快。当天早上出发前,饼爷跟向导说定要他为我们联系包车,但当行胜问向导能不能帮我们联系包车时,向导回复说我们今天走不了了,也没有车。有这回复,行胜便自行去找车。而出的岔子便是行胜联系了两辆面包车,正好可以够我们11人使用,但不靠谱向导也帮我们联系了一辆,在前队要求退车时,听说差点打起架来。这事也只好我们赶到子梅村再处理。藏民内部是很团结的,就那么些生意,那么些人,互相之间也都认识,出现这样的岔子,只好用钱解决,最终我们赔付向导帮忙联系的司机200大洋。
听说从上子梅村包车至康定,最顺利也得7个小时,小伙伴们赶紧去接待站吃面,紧接着上车出发。
一路的之字形上升,隔几十米就得360度大转弯,一颠一颤,我们坐在车里一阵阵惊叫。随海拔上升,贡嘎雪山逐渐显现在我们的视野,此时已近傍晚6点钟,只见贡嘎雪山顶峰金光一片,而且几乎无云朵飘浮,小伙伴们又惊叫了,难道贡嘎雪山也觉得我们此行太苦逼,刻意给的赏赐吗?小伙伴纷纷拿出相机、手机一顿狂拍,这时司机小哥发话了:到垭口会给你们停车的,那儿看得更清楚。我稍稍淡定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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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向前又行驶了有一刻钟停了下来,我们前方的车辆也都停了下来。司机小哥让爷们们下车走到垭口,女生还在车里待着。我们不明所以的照做了。三个女生(玲玲、戴戴、我)挤在车子的后排座椅上,只看下车的三爷们(胖子、行胜、老白)对着日照金山的贡嘎各种欣赏各种得瑟。
本以为司机下车是去前方探下路况,会很快回来开车送我们走,不成想,这一等就是一个多小时,最先返回的是下车的三个爷们。告诉我们路上的冰雪都冻上了,走不了了,得原地在车里等一宿,待明天解冻了才能走。尼玛,我们刚刚眉头舒展,刚刚开心一下下,这就给我们加倍打击了,贡嘎,这是要闹哪样,到底给我们多少磨砺才会让我们顺利离开?
不一会儿过来两位司机(并不是我们的司机小哥),跟我们说如果今天要下山,我们每个车要加1000块钱,我们的原车不动,需要自行将行李背上三公里外的垭口,再从垭口下撤到对面他们给联系的车上。第一时间内,我们集体只认为这是他们算计好的,为得就是要我们多交钱,虽然心里很气愤,可没辙,要想走就必须顺他们的意。我们车的人最终跟他们商定两个车加1500元送我们下山,但对于我们提出的重装包由他们帮我们搬运过去的要求,司机硬是不允。爷们们选择先跟前车的饼爷、五哥他们商量后再行决定。过了近20分钟返回来,确定我们今天不走了,就在车里待一宿。想象下黑司机没挣到我们的钱,肯定很郁闷。
待晚上9点,我们的司机小哥回来了,告诉我们说,他今晚先下山,明早再来接我们,询问了下我们现在的身体状况,又叮嘱我们在车里好好待着便离去。司机小哥走后,我们也相继回到各自座位,拿睡袋,穿羽绒服,调整姿势,找个尽可能舒服的位置,等天亮。小面包车的空间本就小,所有人窝在座位上明显的感觉伸不开身,只能将就着。因为之前鞋是湿的,脚还处在冰凉状态,这个样子,实在不像是能睡着的节奏。那就吃东西。胖子的牛肉干,玲玲的香肠、点心,还有我们本来准备在山上吃的柚子,统统拿出来解决掉。柚子皮剥下来都往脸上招呼,小伙伴们的面部或多或少的都有些晒伤,而且多日少量饮水,身体都上着火,吃柚子、敷柚子皮实足是个败火的好方法。
待食物吃尽,还是得面对睡觉的事,只要睡着了,时间就过得快了。经此,胖子可称为睡神。被称为胖子,身材怎么着也不会瘦,但人家就是有本事将大半个身子窝在副驾驶座上,一副躺着的姿态说睡就睡。再看看坐在驾驶座上的我,虽相对来说是瘦子,可我真心躺不下。中排坐的是行胜与老白,他们不同的是,老白脚冷,将脚换了很多地方摆放都不合适,后来竟是踩着两个柚子窝了一宿。行胜脚也冷,放哪儿都觉得凉,只好悬浮着脚窝了一宿。后排的玲玲与戴戴的座位相对最挤,只好将脚伸向老白与行胜的座椅上,半躺着身子。
晚上11点钟,醒来,互相嘀咕几句,艰难合上眼。次日凌晨1点,又醒,有些冷,互相问侯几句,再艰难合上眼。凌晨4点再次醒来,快看到希望鸟,稍些轻松接着再合上眼。早上7点,醒了不再睡,天亮的感觉真好,互相看下状态,都很萎靡。4500的海拔窝一宿,试想,要不是已经对高海拔适应了,后果会是什么样。
清醒后,接着吃柚子,顺便聊个天。只听行胜说必须写个游记记录这一天。游记的题目都想好了,要我们别跟他抢,待他说出游记题目,我们都表示这个决对抢不了,记不清原话了,题目有部分是重回母体。期待游记。
我自个窝在车里的时间基本结束,接下来半天是我一个人的经历。
话说,看着太阳升起来,便提议小伙伴将湿的登山鞋拿到车顶上凉晒。然后我提着一个大柚子给前车送去,借了饼爷的相机,又返回拿根登山杖,逛子梅垭口去鸟。
太阳光很刺眼,照在身上的温度挺舒服的,但地上的冰依就没有要融化的痕迹。一路之字形走走停停,偶尔会拿出相机留个影。路遇三辆被困的车辆,无人。再前行,看到垭口的房设了。却没有奔过去,而是左转向旁边更高处的雪山包走去。雪很厚,有被人踩过的一个个雪坑,不用自己开路,踩着雪坑向上走就可以。每个雪坑都没过膝盖。
在山顶,遇两个拍照的驴友,遂让帮忙给拍了几张照片。站在高处与站在路上看到的风景也无什么差别,待不一会便没了兴致,又原路下撤,奔垭口的简陋饭馆先讨了一杯热水喝。冰雪化水烧开的,杯子底沉淀了很多小沙粒子。在饭馆里与其他队伍聊了一会自己出去活动。
子梅垭口的简易旅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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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际上,我之所以要自己上垭口,就是想找个厕所。本以为会是个像模样的地,实际却是简陋到不能再简。
至上午10点,有车辆开始通行。轮轱上都加着防滑链。所有车辆过垭口都会暂停下,让驴儿们拍拍照。预计着我们的司机也快来了。
去简易饭馆吃了一个泡饭,10元,很亲民的价格。聊天中得知我们的两个司机已陆续到达垭口准备下去开车了,便手台联系老白说明情况。仅接着是一段找登山仗的时间。我在简易饭馆待了一个多小时,突然意识到登山仗没在身边,赶紧出去找,在宽阔的垭口平台转了几圈,压根没看到登山仗的影子,心里郁闷的只认为登山仗被别人拿走了,几百元没有了,一副粉不开心的表现,开也不聊了,话也不说了,呆头傻脑的等车上来了。最先与我汇合的是老白,这人来垭口也先奔着厕所去。回来时装神秘似的送我一物件——我的登山仗。阿门,原谅我提前进入老年痴呆状态吧。
12点左右后车开过垭口,人员汇合,要下山了。路上还是有冰,路况依然很差。司机小哥怕我们害怕,主动跟我们说他开过两年大车,要我们放心他的技术。车开后,司机小哥说,希望我们每个车再给添加200元包车费,这次小伙伴没有犹豫直接答应了。当我们实际的认识了路况后,我们为昨天认为他们是黑心司机感到歉疚。听说我们的司机小哥昨晚是腿着走了好几个小时才回到家的,早上又花了200元包车来接我们,还从家里为我们提了热水,又准备了泡面。说实话,我们很感动。接下来就用一个段落说说我们这位司机小哥。
小哥特别热情,穿着也较别人洋气,而且还有技术。一路上遇到车子坏的,他主动下车去修理,遇到堵车了,他去疏导交通,甚至架木搭路,还不定时的检查车况。但凡遇到藏民,小哥都抬手打招呼,弄得我们也跟着效仿。更神的是,下山的一路,小哥一会跟这家聊几句,一会又蹿到另一家,仿佛哪儿都有他的朋友。后来我们习惯了,看着什么样的情形基本就能判断小哥是不是又要下车了。我们一致觉得小哥不像是出来挣钱的,更像是玩。我们还参观了小哥家的三层小洋楼,与他的两个孩子玩耍。小哥家有好几辆车(大卡车,面包车,拖拉机,貌似还有一辆手扶车)。小哥告诉我们他叫土dui(四声)尼玛,27岁,小哥的汉语说的很流利,但有些话我们还是听不清晰,只有胖子能顺利与小哥对话。一路上,小哥把个人、家庭、收入等情况都说给胖子听。小哥还帮我们联系康定回成都的包车,最终这活又交给了小哥本人。遗憾的是我们都忘了留小哥的联系方式,只知道他的名字,住在贡嘎乡上木居村。小哥是我此程见到的最热情最善良的人,行胜给小哥一个很高的评价,说小哥是一个赋有生活智慧的人。以后可能都不会再见到小哥及他的一家,但小哥的形象会长存我们的心里,愿小哥一家长乐平安。
这是小哥的小洋楼,很喜欢这样的设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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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垭口下撤有半小时即过雪线,路况转好,整个下山的过程小伙伴不停的在尖叫,风景太美了!不知道司机小哥会不会认为我们是一群没见过世面的二货。二货们很手忙脚乱、眼花缭乱。且看下面一段描述。车子沿山路之字形下降,所以,好风景一会在左侧车窗外,一会在右侧车窗外。老白拿着相机坐右侧,待风景转到左边时,再把相机交给坐在左侧的行胜,两人来回倒腾相机。待小哥一个转弯,风景又移动到右侧,只听老白大声一喊:快,相机!!!众伙伴:哈哈哈哈。司机小哥依然淡定的开车。正如胖子反复说的,最美的风景在路上。这下山的一路,我们的眼睛就没有休息过,秋天的层林尽染,冬天的皑皑白雪,还有其他很多地方夏天才可见的瀑布、奔腾的水流,贡嘎全展现给了我们。
待车子拐入215省道,好风景渐渐退去。接下来因修路车辆单边限行,我们在一个镇子上停留了近两小时,正好可以吃饭。多日无可口饭菜,那一餐正应了所提倡的光盘行动,五哥说怕坐车不舒服不敢吃太多,结果吃了8碗米饭。
车子再次起程,没一会又堵上了。原来是单边放行时,反方向有一些大货车没有赶过来,而且我们这边又提前放行,就这么堵上了,只好等了一个多小时待对面的车子都过去,我们再走。接下来的一路都很顺畅,近晚上10点,我们到达康定县城,需要换一辆车。
10点过10分,我们从康定启程连夜回成都。小哥去开另一辆车,我们的新司机是一位50岁的老者,老者听力有问题,换行胜坐副驾,直感与老者沟通障碍。老者的车开得很快,很彪。这一夜,我们车是由行胜与老白盯着,女生们裹着睡袋睡了一夜。一夜顺利平安。直到近了城,有一段很奇葩的演义。老者在山路上开车是技术流,但到了成都市区就抓瞎了,小哥也是一样。他们不懂城市里的交通规则,不认识红绿灯,不知道并线。由其是老者,完全的手足无措,看得我们全车人都着急,都不由自主的去指挥,只听得见这杂乱的声音:红灯,红灯,停车!!!绿灯了,走!!往左,往左。错了,再往右。并到左边线上,并!!!红灯,停!该转弯了,快转!直走!!!老者彻底零乱了,我们也零乱了。后来确定为老白一人指挥。老者的车子还很不给力,一遇到红灯停车就自动熄火,只见老白与行胜赶忙下去推车,老者将火打起来就要往前走,可是,大爷,那还是红灯呢。。。
早上7点多,我们到达事先预定的宾馆位置,却找不到宾馆在哪。后来就近找了一个便宜的宾馆才看到我们定的宾馆就在隔壁。因便宜宾馆可提供的能够洗澡的房间不足,小伙伴分开两家住宿。近10点,换身干净行头出门。宾馆楼下集合,被老白与饼爷的脸惊着了。虽然已事先看过他们晒伤的脸,但洗了一个澡后,这俩人的脸已开始退皮,饼爷的脸直接被秋风鉴定为二级烧伤。老白最痛苦的是在嘴上,全是肿起的火泡。行胜、胖子、戴戴也都有轻微的晒伤。我与玲玲一副轻松相。玲玲是肤质底子好,我则全是靠防晒霜加魔术头巾护着。都是别人的血泪,不细写。
小伙伴们打车去逛宽窄巷子,开始吃吃喝喝。近12点又转南府路蜀九香火锅(这个值得去),吃到下午两点半,赶灰机的小伙伴回宾馆打包行车奔机场。我们则继续吃到3点才散场。改压成都市区大马路,没遇到好玩的,便返回宾馆休息。晚上7点集结,奔1公里外的带江草堂吃正宗的川菜(这个更值得去)。然后晚上10点返回宾馆,打包行李赶火车。
火车上的2夜1天,小伙伴多数时间都在补觉,经过这么多天的折腾都累坏了。最累的应该是饼爷,在火车车上,除了吃饭时间,饼爷几乎一直在补觉。活动是他发的,虽然是约伴,虽然都是铁杆。但做为领队,他身上无形的肩负很多责任,势必承受更多的压力。也不多说了,且先代表大家感谢饼爷的辛苦。
灰机回北京的小伙伴8号早上正常上班,QQ消息过来皆表示没睡醒,没休息好,表示粉同情。
9号早上,我们的火车正点到达北京西站,此次活动圆满结束。
写的很啰嗦,但想说的始终没有说尽,这个十一我们11人同在一起,共经雨雪,共历磨难,借段台词且说感谢,感谢你的同行,感谢你的陪伴:
Benjamin、秋风、玲玲、行胜、白桦林、小指左、Seven、第五维度、戴戴、霖湘凝、丁小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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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10-01 至 2013-1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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